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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花园

【祝卿好×古代架空】异动(二)

主沈宴x刘泠

 

私设沈宴为穷书生  刘泠为富家小姐

 

纯图个乐趣

 

ooc的话怪我

 

————接异动(一)

 

“小姐,沈公子。”灵璧简单行了礼,“小姐,刘府有异动,怕是不妙。”

 

见灵璧着急忙慌,刘泠攒眉,从沈宴身上下来。

 

“何事不妙?”

 

灵璧愁容不减:“小姐,是布坊出事了。”

 

刘家生意广布,进项众多,最挣钱的当数纺织生意,从设计图样、织染裁布到产出成品,刘家布坊遍布,生意几乎垄断到京城外扩,刘家手中掌握着流水线生产,控制了生产成本,且制衣图样新颖,色彩丰富,售价从不菲到亲民皆涵盖。京中上至富庶人家,下至普通人家,都对刘家布坊赞不绝口。

 

“申时前来了众多人,有男有女的,拿着我们布坊产的衣料来,说是穿了之后身上都起了疹子,说我们布坊为了谋取暴利,无视质量,把有问题的布料照做出衣服来卖。现在这众人聚集在布坊门前,纷纷讨要赔偿。”

 

刘泠心下不妙,这一听便是有人故意为之。

 

且不论聚众的是何等人,若是布料出了问题,在下染缸之前之后,皆有人把控,即使有漏网之鱼,出问题的也只会是零星半个,绝不可能是灵璧说的众人皆染。

 

“马上备车回府。”

 

灵璧得令离开书房,沈宴放下手中的大学,上前揽过刘泠,刘泠顺势挨进温热的怀抱中。

 

“我得回去一趟,家里那老家伙年岁渐长,我要是不回去,若他把事交给姨娘那草包处理,恐怕更不妥。”

 

刘泠唉着一口气。

 

“此事来得蹊跷,若是顺利解决,我明日便回来陪你读书,若是不顺,我得有几天不着家了,你晚上睡觉前,记得着下人们锁好门窗,别让外面的野狐狸爬进来,勾走我家读书郎。”

 

“阿泠只管放心去。”沈宴落下一吻在刘泠额头,“刘大小姐盛名在外,只怕连老虎也不敢来这这宅子作威作福。”

 

灵璧备好了车,在书房门外催促着刘泠,刘泠仍依依不舍恋在沈宴的怀抱里。

 

“这里。”刘泠点了点自己的嘴角,“轻轻来一下,我马上就走了。”

 

沈宴却低头用力吸住刘泠的唇。

 

出了书房的刘泠,摸了摸略肿的嘴唇,笑意盈盈。

 

沈宴在不舍她离开。

 

————

 

上了马车,刘泠收起笑意,开始盘算如何应对布坊的难题。

 

回了刘府,刘泠直接见了父亲,继上次刘泠被父亲家法伺候后,父女两个已有月半未见,刘泠父亲见刘泠赶回来,必定是为了布坊之事。

 

事急轻重,她父亲忍住了问刘泠的伤是否好了些,直接便开口道布坊之事。

 

“阿泠,为父知道你赶回来是为了处理布坊门前众人聚集讨要赔偿之事,方才你还没到,你姨娘主张赔偿了事,毕竟后续的生意要紧,不可能让这些人一直堵着布坊,应快刀斩乱麻。”

 

“是啊,阿泠,咱家也不是赔不起这几个钱。”姨娘自以为想出了个好法子,见刘泠父亲同意主张自己的法子,说话便也轻蔑了几分,“可不能让这些人一直在布坊门前闹事,赶紧的去库房拿了钱,让他们散了了事。”

 

“好一句去库房拿钱。”

 

刘泠简直对姨娘的草包脑子无语。

 

“姨娘,您知道闹事的人来者何数吗?他们既说咱们的布料有问题,为何对方不能接受赔偿相同的衣料,为何坚持一定要赔偿银钱?照您这样个赔法,不出几个时辰,咱们刘家库房就要被赔空了。”

 

姨娘被刘泠的话堵得满脸红,反驳不出一句。

 

刘泠向自己父亲屈了屈身:“女儿有法子让咱家渡过此关,只是若爹爹坚持同姨娘一个想法的话,那女儿现在就走,不打扰父亲和姨娘。”

 

“阿泠慢着,你且与为父入内,来人,把姨娘先请回房中。”

 

原以为上次家法伺候完,刘泠的地位不复从前,姨娘忿忿离开,只恨自己的肚子不争气,要是她也能有个孩子在侧,便不至于让这刘泠一人独大,日后这刘家家产全数归入刘泠手中,还有她的一份吗。

 

父女两个入了内间,刘泠直奔主题。

 

“爹爹,此事看似毫无征兆,却是有人故意为之,咱们不能一味赔偿了事。就算赔偿了他们,却也坐实了咱们布坊的布料是有问题的,这原本就算无中生有,此事若不彻查个水落石出,日后影响的绝不止布坊,还有咱家的其他的产业,有心之人必定个个效仿今日之举,闹一闹,钱就进他们口袋了。”

 

刘泠父亲连连颔首,同意刘泠所说的。

 

“阿泠的话在理,是为父一时糊涂了,那你方才说的法子,到底是什么。”

 

刘泠双手交叠置于腹前,略有所思。

 

“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,聚众闹事,必定有人带头牵动。事不宜迟,女儿现在就马上赶去布坊,爹爹也吩咐下去,让府中得力的护院跟着女儿去布坊,若是王被擒了,其他的喽啰自然不战而败。”

 

“在理在理。”刘泠父亲竟一直不知道刘泠有此头脑,“为父即刻吩咐下去。”

 

刘泠得到父亲首肯,一刻也不耽误,转身便走。

 

“还有,为父送去你私宅的药,你可否有上过了,背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

 

刘泠开门的动作顿了顿,抿嘴侧着头向父亲点了点头。

 

————

 

数十个护院候命,刘泠上了马车即刻赶去布坊。布坊门前聚集的人将近五六十,把门庭开阔的布坊围得水泄不通。刘泠下了马车,在护院的保护下,开了一条路。

 

面对浩浩荡荡的众人,刘泠毫不怯场,直接亮明身份,表示要众人派出一个代表,入布坊内商议,其余聚集的人群,被安排到附近酒肆安顿,好菜好酒先招待着。

 

众人里一男一女自动站出,刘泠领着二人入了布坊厢房,屏退其他下人。

 

原本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门庭,此刻人尽散去。

 

“您二位是率先发现我家布坊料子出了问题的,那请问您二位手上的衣料,是何时在我家布坊购买?可有单据凭证?”

 

两人皆无法拿出单据凭证,只管在刘泠面前扬着有问题的衣料,并露出布满疹子的皮肤,一口咬定是刘家布坊的布料有问题,狮子开大口,要求刘泠赔偿受害近六十人,每人五十两银子。

 

刘泠一口拒绝。

 

“五十两银子?您二位当我这儿是银号呢?你们手上只有两件所谓是刘家布坊出产的衣物,既无单据凭证,我怎知你们身上的疹子如何染上的,简直一派胡言。”

 

刘泠上前拽住了二人其中一人手上的衣料,用力撕下一角。

 

“你干什么!”

 

“你们既说着布料有问题,在这里也谈不拢了,那不如告到官老爷那里,咱们当着官大人的面,好好验验这布料到底是不是有问题。”

 

那一男一女听到要到去官老爷处,马上闭了嘴,凑着低声耳语几句,拿了桌上两块桂花酥走,临走前给刘泠放下一句。

 

“这事没完!”

 

刘泠对门外的下人打了个眼色,示意紧跟那对男女。

 

她细细端详着方才扯下的布料,是刘府布坊制作华服的上等蚕丝面料,若是制成成衣,售价至少近二两银子。

 

那对男女,看着不像是富贵人家,而且走前还顺走了桌上的桂花酥,足以证明这二人并不是主谋,强留这二人在此也无法把真正的毒瘤拔出来,倒不如先放虎归山。

 

“陆铭山,最好此事与你无关,若被我顺藤摸瓜查下去查到你头上,即使在天子脚下,也护不住你。”

 

一连数日,布坊门前依然有少数人聚着叫骂,头两日还能用报官这由头吓唬他们,布坊的人也没有真正报过一次官,聚众的人也逐渐又肆无忌惮起来,害得布坊生意一落千丈。

 

而派去跟踪带头男女的人暂时没有回信,刘泠也不敢轻举妄动,但刘泠确认了一件事,布料绝对是被人下了东西,才会让人皮肤起疹子。

 

那天扯下的一方蚕丝面料,刘泠不过在手上拿了不足半个时辰,手上竟也渐渐冒出了一些疹子。

 

————

 

沈宴数着案桌上的书,自刘泠回府,已过五日,他共读了五本典籍。他不是没想过给刘泠去信,只是每每提笔又放下。

 

“说不定阿泠等下就回来了。”

 

今天是第五天晚上了,沈宴照常在书房入睡,熄掉蜡烛躺下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
 

梦里一片美好,刘泠一袭鹅黄罗裙,如初见那天。

 

“沈宴。”

 

在梦里,她声音依旧甜美,两人相视着,自然而然地相拥亲吻。

 

只是着亲吻的感觉越发真实,沈宴猛地睁开眼。

 

刘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书房,还钻进了沈宴的被窝,看他睡着了,环抱着他偷偷亲了一下。

 

沈宴却推开了刘泠的怀抱。

 

“小姐,请自重。我的未来娘子,不允许有野狐狸爬进来勾引我,若是被她发现了,她肯定把你捆了拿去喂老虎。”

 
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刘泠勾了勾沈宴的衣领,“不过你既把你未来娘子说得如此可怕,那我还是走吧,我这只小狐狸,才不要死在老虎嘴下。”

 

“你敢走!”

 

沈宴俯身向前,紧紧地拥了刘泠入怀,湿热的气息全数喷在她的耳廓里,刘泠眼神迷离,轻微的喘息若听若消,沈宴呼吸间的一热一凉,迅速侵入了刘泠的感官。唇离开了她的耳廓,擦过刘泠的脸,又继续与唇瓣相会。

 

刘泠她心生愉悦,同样回应着沈宴的一切行动。

 

一阵暧昧纠缠过后,刘泠躺在沈宴腿上休息,这几日没有好好睡过几个时辰,刘泠头痛欲裂,沈宴重新点上蜡烛,手拿木梳,替刘泠梳着些许凌乱的长发,而后按着刘泠的额角。被温热的手指一圈圈按着,刘泠的神经舒缓了许多,眉头也逐渐松开。

 

“阿泠的事情是处理好了吗?”

 

“还没有,我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信,主谋还没找到,我暂时还不能有所行动,只能先用缓兵之计争取时间。只是我思来想去,此事总觉得与陆铭山那小人有关,我手上没有太多证据,现下还真是千头万绪。”刘泠伸手按了按发晕的额头,“事情没解决,又太想你了,只好趁夜正浓会一会佳人,明天一早我得回布坊了。”

 

刘泠手上的疹子还没完全消退,沈宴执着她的手,皮肤上一个个淡淡的粉红色印子,在刘泠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明显。

 

“阿泠的手是怎么了?”

 

刘泠看着沈宴呼着她手上疹子,“这些疹子,是我手上拿了闹事之人说有问题的衣料,不久后就染上了。”

 

“那,是布纺的布料真的出了问题吗?”

 

“不是。这些有问题的布料,是制好了衣服之后,再被人下了东西,才会有问题。”

 

刘泠这几天反反复复查验,布料若是被下了毒,只有把毒下在染缸里,才是最容易且神不知鬼不觉。

 

只是染色的过程,对纯粹度要求甚高,若是衣料经过有毒的染缸,染色过程经过一系列反应,颜色必定有差异,且有毒的衣料经过数十个工人的手,肯定会染上疹子,而制衣过程中根本无工人有皮疹之患。

 

沈宴心疼刘泠手上的一处处粉色,她手上的疹子原本也还有些痒着,沈宴执着她的手,一直还在对着患处呼气,吹出来的气息冰冰凉凉,刘泠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,睡着了。

 

等刘泠再睡得沉些,沈宴把她抱在怀里,一起躺在床上,把刘泠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,用温热的手掌心贴着刘泠的太阳穴。

 

刘泠今晚的推测不无道理,若此事是陆铭山那小人作怪。

 

那有些故人,沈宴自然要重新联系上。

 

————

 

*此短篇未完待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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