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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花园

【祝卿好×古代架空】明朗(一)

主沈宴x刘泠

 

私设沈宴为穷书生  刘泠为富家小姐

 

纯图个乐趣

 

ooc的话怪我

 

————接异动(二)

 

刘泠今晚的推测不无道理,若此事是陆铭山那小人作怪。

 

那有些故人,沈宴自然要重新联系上。

 

翌日清晨,沈宴先起来,刚准备执笔写下信笺,背后一席乌发落在他胸前。

 

“如此用功,明年的状元必定花落我家沈郞了。”

 

“话可不能说得太满,我只是笨鸟先飞罢了。”

 

刘泠睡意未散,脑袋就势往沈宴胸膛靠,又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,丝毫不理自己只身穿单衣,腰腿之间那一块,弹而有力地压着沈宴的大腿上,鼻端萦绕的湿热呼气,烧得沈宴脖子直变红。

 

“阿泠......阿泠,回床上睡去吧。”

 

沈宴轻轻推了推刘泠,转眼的功夫,她又睡着了。这个姿势不比躺着舒服,她的腰腿稍微动了动,无疑向沈宴继续施加着压力,沈宴只能稳住不动。

 

等怀中的刘泠睡熟后,沈宴轻执起笔,简单写下数句,折好藏于案桌上的书籍内。

 

他闭上眼,回忆起去年落榜后,被人带到了官从四品的御史台中丞韩烈跟前。韩烈一身暗蓝绯袍,不怒自威,沉下声线,向沈宴发问。

 

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乃是甄选本次科举前三甲的关键题目,你的回答,本官看了,却不得其解。前三甲回答的,皆以世人修身养性,治国平天下为重。为何你另辟蹊径,将饮水思源四字重于修身养性之上?”

 

沈宴跪地的双膝微抖。

 

“回大人,小人认为饮水思源不忘桑梓,因有父母生养,家乡滋育,小人才有今日。不论出身寒微或是高人一等,若人皆能得饮水思源,同沐恩德,常怀感恩之心,千秋万代,盛世方能延续。”

 

好一句饮水思源,常怀感恩之心。

 

韩烈上前扶起沈宴。

 

“那帮主考官,净挑选跟他们一样迂腐之极的人。小子,你可还记得本官?”

 

十数年前,出身贫寒的韩烈进京赴考,山高路远,途径沈宴家乡之时,盘川用尽,食不果腹,险些死在赴京途中,幸得沈家伸出援手施救,他在沈家休整数日,拜别之时许下诺言,必定报答这一饭之恩。

 

沈宴恍然大悟,原来当时救的考生,摇身一变竟成了万人之下的中丞大人。

 

“你的才学品德,无疑胜过金榜题名之人,本官有意将你招揽,让你省去科考之苦,在本官麾下磨炼数年,待时机成熟之时,本官定会秉明圣上,为你谋得一片好仕途。”

 

橄榄枝已伸到了沈宴手上,他内心狂喜且挣扎。

 

“皇榜已出,本官无能为力干涉结果,却不忍你的一身才学正气无用处,也是为着当年你家的恩情。”

 

“沈家小子,你意下如何?”

 

沈宴的心像揣了十五个打着水的吊桶,最终没有接过橄榄枝。

 

“若是大人想要报答当年的恩情,小人斗胆,可否请大人奏明圣上,彻查我家乡赈灾不力一事。”

 

数十年不遇的旱灾,让务农者无法耕作,颗粒无收,引发饥荒。

 

饿殍载途,白骨盈野。

 

朝廷颁下赈灾令已逾期月,只有零星的官员来视察,原本应该搭建粥棚,就饥民于水火之中,日复一日迟迟等不到任何行动。

 

受灾而亡的饥民数不胜数。

 

“赈灾事宜圣上早已下令,吩咐通判王大人与理事陆大人,一主一副同理。如此说来,便是他二人私吞赈灾的款项,且谎报灾情,视灾民性命如草芥,实在无耻!”

 

提起灾情,沈宴眼眶红如血。

 

“小人考取功名,不为仕途坦荡,只求能报效朝廷,护好百姓。多年苦读,只愿师出有名,求中丞大人开恩,为灾中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。”

 

现下通判和理事正得圣上宠信,要动他们并非易事。

 

“此次赈灾之事,王陆二人皆得圣上看重,若是要旧事重提,并非朝夕之事。”韩烈在袖间掏出一枚手指般粗的印,“小子,你虽不愿来我麾下做事,但此事我应下你,收好本官的印,我会派人随你回乡暗中查探,若你回乡后有任何发现,写下信笺并按下此印交给我的人,待本官手里证据充足,必会秉明圣上,一举将此二人拿下。”

 

朝廷赈灾下拨的银两,公示于众近万两,王陆二人经手的,他们下面人的手沾过。

 

常住大海边,哪有不湿脚。

 

刘泠猜测刘家布坊之事与陆铭山有关,苦无证据,但带头闹事之人开口索赔便是三四千两。细想来,陆家私吞的赈灾款......

 

天底下不可能有如此巧合之事。

 

韩烈手中渐渐掌握王陆二人腐败的证据,已开始在圣上面前旁敲侧击。

 

若这次能借刘家布坊一事将陆家掀翻。

 

沈宴睁开眼,怀中的刘泠依旧熟睡,眼下的乌青并未消退,原本白皙的肌肤,因操劳数日转成苍白之色。

 

“阿泠,上天眷顾,把我带到你身边。”

 

外面阳光渐洒,沈宴抬起手,挡住了几缕阳光。

 

“好好睡吧,你的难题,我来解。”

 

————

 

收到沈宴信笺的韩烈,行动迅速,即刻派人擒住了陆铭山的跟班,严刑拷打之下,将对刘家布坊做下的恶行如数道出,并供出了陆铭山这个主谋。

 

在房中呼呼大睡的陆铭山,被人一把拽起,麻绳伺候,五花大绑到大牢,瞧见那两个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跟班,他啐了一口,直骂二人忘恩负义。

 

后不过半个时辰。

 

行刑的衙差甚至还未问及其他,陆铭山已熬不住酷刑,为了保命,除了陷害刘家布坊一事,还将自己奸淫掳掠一等恶行全招了。

 

“就只有这些吗?陆公子若是记性不好,这个玩意,可是很乐意帮陆公子想起来。”

 

烧得通体发红的洛铁,与陆铭山赤裸的皮肤只有一掌之隔,若是这炙热的铁烙下了,铁定皮开肉绽。

 

“我......我说!”

 

衙差把陆铭山的供词整理好,拿起他沾血的手指头按下指印,被快马加鞭送到中丞大人手中。先前听令于陆铭山,在刘家布坊前聚集的人,听闻陆铭山被抓去行刑,怕惹祸上身,纷纷离去。

 

灵璧马不停蹄,先同管家回刘府报喜,再赶往刘泠处。

 

“小姐!小姐!布坊没事了,那陆家被......”灵璧冲进书房报喜,被案桌处亲密的两人羞红了脸。

 

沈宴抬起一根手指在嘴边作嘘,灵璧自知莽撞,放轻脚步退出书房。

 

怀里的刘泠欲醒,嘴里哼哼唧唧。

 

“......沈宴,我怎么又睡着了,现在什么时辰了。”

 

“已经午时了,懒阿泠。饿了吗,我去着人给你准备午膳吧。”

 

“什么!竟午时了?我还得回布坊,沈宴你怎么由着我贪睡不叫醒我。”

 

刘泠气血上涌,想起布坊门前的破事还没解决,顾不得再次上涌的头疼感,正准备起身,腰身一紧,被沈宴双手圈住。

 

“沈宴,你放手,别胡闹。”

 

平日里沈宴倒不会如此缠她,明知道自己有急事,为何今日尽使小性子。

 

“阿泠莫急,你的难题,我已替你解决,想必你父亲现在也已安下心。”

 

“沈宴?”

 

刘泠不解,回头,眉毛拧着。

 

“阿泠用完午膳后,接着睡,我腿上,或是床上,都可以。”

 

沈宴抬手,抚平刘泠眉间的川字。

 

————

 

*此短篇未完待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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